,点点头后问道。
“没有。”万齐恒回答后,眉头紧皱,“难道说,你这个样子还想去见她?”
“我变成了什么样子?”萧沧澜蓦然抬头,眼神内全是惶恐,“穿上衬衫和西服,再戴上手套,她应该瞧不出来的,对不对?”
“不是她的问题,而是你的问题。”万齐恒深吸口气,耐着性子解释,“你的身体大面积烫伤,皮肤损毁得相当严重……现在只是进行了简单的处理,以后还要大面积植皮。我不认为,你还有这个体力和精力去见她。”
萧沧澜垂下头,神情沮丧。
他不会明白。叶蕾虽说称不上是个敏感而细致的人,但时间久了,终是会疑虑暗生。
“请你……接受忘川,好吗?”万齐恒呆了片刻,慢慢向萧沧澜屈下膝盖,跪在床前,“就算是我求你……请你,接受他。”
萧沧澜怎样也没想到,万齐恒会向自己下跪并提出这样的请求,惊愕之情顿时溢于眸中。
“忘川他……已经被对你的感情逼得快要发疯。”万齐恒垂着眼,泪水一颗颗从他棱角分明的脸庞上滑下,“我……却只能看着他逐渐将自己毁灭,根本就帮不上他。”
“你认为,我可以帮他吗?”萧沧澜忍着身上隐隐的灼痛,半坐起身子。
“可以,你一定可以!”听到萧沧澜的口气松动,万齐恒连忙抬眼,一个劲地点头。
“但是,感情这种东西,是做不得假的。纵然屈与委蛇,以他的敏感精明,马上就能瞧出来。”萧沧澜望入万齐恒期待的眼,“而且,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心情?”
万齐恒直直瞧着他,只觉得心一点点往下沉。
“我对他,怜悯同情或是曾经有过。但现在,连这种东西也再谈不上。”萧沧澜缠满绷带的手紧紧相握,“他已经把我做为人的自尊,放在脚下全部踩碎。你一心想帮他,却又有谁能帮我和蕾蕾?不……我已经不想那些了,我只希望,等到他厌倦了这具身体,可以还我们自由。”
“你以为……你还可以再和那女人在一起吗?”万齐恒从地上慢慢站起,垂着头,候咙里发出低低的绝望笑声,“两个月来,忘川是怎样对你的,我完全知道。被碰一下,你就会敏感得不行吧?这种身体,根本就再没办法去抱女人……萧沧澜,你没有退路。”
那些话全是事实。正因为这样,才愈显残忍。萧沧澜想起之前所遭受的对待,全身开始不可抑止地颤抖。
万齐恒朝萧沧澜逼近,掀开了盖在他身上的薄单,一只手握住他裸露在空气中、被烫得褪了层皮的分身,另一只手的三根手指,则一下子全部探进他紧致的菊穴,慢慢搅动。
萧沧澜痛叫着,疼得全身直冒冷汗。但他伤得厉害的分身,竟在这种对待下涨大勃起。
那种痛叫渐渐变了调,里面掺上了甜腻,变成诱人犯罪的呻吟。
“看,就算被这样对待,也很有感觉吧。”万齐恒住了手,再帮他盖上薄单,叹息着,“萧沧澜……你已经不再是两个月前的你了。”
萧沧澜喘息着,因身体上未消退的情欲而脸色潮红。过了半晌,他才平静下来,眸子里笼上深刻入骨的绝望。
“我要见蕾蕾……带我去见她,现在就去!”萧沧澜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蓦然翻身下床,死死揪住万齐恒的衣领,大声喊着。
在喊着叶蕾名字的时候,萧沧澜的神情,就如同溺水者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纵然ròu_tǐ已经沉沦,但至少,她能净化他的灵魂。他现在,为她而活。
**********************
今天,沧澜没有来。
虽然是第一次,而且他很细心地让朋友来电话说明,却还是失望的。
叶蕾抬眼,望向窗外降下的夜幕,轻轻叹口气。
正打算睡的时候,却听到门一阵响,萧沧澜和另外一个男子出现在她面前。萧沧澜被那男子搀着,眸子迷蒙失神。
“沧澜……”叶蕾有些痛心,也有些惊喜。
“蕾蕾,你还好吗?”萧沧澜被搀着坐在她旁边,满身扑鼻酒气,“今天是喝多了些……但是没办法,一天不见你,总是不安心。”
萧沧澜的脸色唇色一片惨白,额头上更是不停地冒着冷汗。叶蕾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全身都在颤抖个不停。
“他喝得有些多。”一旁的男子上前,搀住萧沧澜,笑道,“都怨我,没劝住那几个客户,一个劲儿地灌他酒。我们不会多待,他只是不放心你,过来瞧一眼就走。”
说完,男子便架起萧沧澜,边往外走边说:“看也看过了,该回去好好休息了吧。”
叶蕾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觉得有些反应不过来。
被男子搀到门口时,萧沧澜忽然转头,望向叶蕾,眼中竟是一片氤氲水气:“我不在的时候,乖乖听话,按时吃药,啊。”
叶蕾的心蓦然大震。不知为何,只觉得此时的萧沧澜凄苦万状。
他们离开后,叶蕾越来越不安。
沧澜……究竟在做什么?他那副模样,勉强解释为喝醉了酒也可以……但是,直觉上,不会那么简单。
难道说……有什么事是不能对我说的?
想到这里,叶蕾再待不住。她翻身下床,穿起衣服,戴上口罩,拿上仅有的一百多块钱便冲出了门。
因为已入夜,竟也没有人盘查,让她轻易地跑出了医院。
路上熙熙攘攘,但她一眼就看到了萧沧澜和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