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展瀚冬身后的门,他手掌抵着的墙,都出奇地开始发烫。
展瀚冬紧紧抱着他的腰,仍觉得不满足,手从衣下伸进去,在他背上胡乱地摸。顾永年体格健壮结实,他就着接吻的姿势,抱住展瀚冬走到会议桌上,让他坐上去。
这一吻终于得以分离,展瀚冬喘着气,手指抚着他眉毛,没有章法地啄吻着。
察觉展瀚冬的手指在搔自己的耳廓,顾永年哑着声笑道:“怎么那么坏啊?”
“跟你学的。”展瀚冬话音未落,突地猛抽了一口气。
顾永年把他裤子扯下一半,抓住了那根硬挺的东西。
展瀚冬眯着眼,喉头发出颤抖的呻吟。顾永年吻着他的喉结、锁骨、颈侧线条利落的筋骨,手一刻不停,很快把展瀚冬弄软了。
“抱紧点。“顾永年小声说,“抱住哥哥。”
展瀚冬被他气笑:“谁他妈是你弟弟!”
“我说你是你就是啊。”顾永年笑得极坏,“是不是,嗯?”
他按着展瀚冬性器顶端微张的小口,指甲轻刮,但立刻死死堵住。青年一股jīng_yè涌到临了被强制停下,浑身都抖了。
“是……你是……”展瀚冬死死抓住顾永年肩膀,终于想起这人很吃撒娇这一套,连忙伸舌去舔他下巴嘴唇,“哥哥说是就是……”
顾永年无心折磨他,放开了手,接着展瀚冬pēn_shè出的体液。
展瀚冬微张着口喘气,低头看顾永年把他裤子都脱了,把jīng_yè抹在他后穴上。
“放松。”顾永年手指按在穴口处,忽轻忽重地按压着,“哥哥让你爽。”
展瀚冬咽了口口水,心里在骂他无聊,但双腿慢慢分得更开深呼吸着放松自己。
手指的温度颇高,深入之后不适感很快就消失了。jīng_yè在翻搅中于肠道里发出令人脸红的声音,展瀚冬捂着自己的半张脸,咬唇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呻吟。肛口被弄得软了,顾永年把手指抽离,笑着吻他的手背,用自己胯下粗硬的器官一点点填满了空虚的缝隙。
润滑不够,痛感比以往强烈。但被缓慢填充的异样快感也同样强烈。展瀚冬双腿打开,脚趾蜷着,也顾不上捂脸了,紧紧抱着顾永年肩膀。顾永年无意故作怜惜,觉得差不多了,便将他双腿拉得更开,大操大干起来。展瀚冬被他顶撞得坐不稳,这姿势让那玩意儿角度刁钻怪异,每一下都顶在他最敏感的腺体上。身前才射了一次的性器再一次鼓胀起来,在顾永年的动作下摇晃甩动,体液停不住似的涌出来。
液体滑进交合的地方,展瀚冬大口喘息,用拳头堵着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耳边尽是顾永年的呼喘和ròu_tǐ交合发出的粘腻啪嗒声。
顾永年把他衣服掀开,揪着他胸前硬粒随着动作往外轻拉,裹着肉茎的肠道随着rǔ_tóu的疼痛和快感不断紧缩舒张。展瀚冬又疼又爽,受不住了,只好抓住顾永年的手让他停下来。
“好,不停。”顾永年笑道,“知道你喜欢。”
……确实是喜欢。
展瀚冬被他按在桌上,身体突然间失去平衡,也失去了控制。他突然恐惧起来,但开口却是连声的呻吟。那些呻吟完全不像他自己的声音了,绵软浪荡。头顶是明晃晃的灯光,他没有开全所有的灯,这光柱打下来,让他有种怪异的恍惚感。
这一场性事,竟然好像是表演。
在赤裸的、空荡的舞台上,他尝试去爱的男人正托起他的臀部,让他去看性器被后穴吞吐的淫靡场景。
展瀚冬捂住眼睛,呼吸声像断了一样,从胸膛深处抽出来,又突然停了。
顾永年抚着他的胸口,看着他被自己操射,嘴角是一丝满足又中意的笑。
他喜欢精神的展瀚冬,也喜欢失控的展瀚冬。这些情态怎么能算不堪?明明是最好的表白:袒露身体,也袒露秘密。
展瀚冬眼泪都流出来了。jīng_yè不受控制地流出来,茎身随之轻晃。肠道还紧裹着顾永年没释放的那根,顾永年顾及他的不适停了动作,俯身去吻他,展瀚冬被他舔着自己脸上的眼泪和汗液,头脑一片空白,只懂得伸出舌头去索求。
顾永年笑了:“还要不要?”
他自己还没射,精力十足。
展瀚冬咬着他的下唇,模模糊糊地回答:“要……要很多……”
顾永年嘿地一笑,猛地将他臀部拉近自己身前。仍硬胀的凶物戳了进去,粗暴地捅开才合上的肠道。展瀚冬不由得叫了一声,声尖儿都颤了,双腿死死卡在顾永年腰上。顾永年双手撑在他脑袋旁,再度冲刺。
回去的路上展瀚冬一直在絮絮叨叨。
“真的擦干净了吗……明天刘姐一定会发现的……地毯上呢……地毯上的……”他紧张万分。
顾永年开着车,有点困了,把车窗摇下来吹风清醒。
“擦干净了,地毯上没有,你放心。”他嘴角一翘,“你都吃进去了,没流出来。真乖。”
展瀚冬:“……………………”
顾永年:“我在开车!千万别掐!”
展瀚冬扶额,怎么都想不通自己怎么就真的在会议室跟这个人来了一发。——不对,是几发。射到射不出来,哭着求饶,屁股里甚至还没清理干净……展瀚冬简直要咬手帕:这特么是什么事儿!
他真的不知道明天怎么面对会议室了。
虽然顾永年很卖力地清理了,还使用了空气清新剂之类的东西,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