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归桥,路归路,那时候怎么说来着。”赵石漫不经心地手指在桌上轻轻敲打着。
周屹不紧不慢地解释:“我是代理律师,客户委托,不得已而为之。”
“那么,那天晚上呢?”
“醉酒驾车,同拘一室,形势所逼。”
赵石扬起手中的杯子砸了过去,周屹头一偏避了过去。赵石冷笑一声站起来:“今儿个,你是皮痒了,还是屁股痒了。”
周屹看着他:“咱能不能换种方法解决?”
“没其它的了。”赵石冷冷回答。
“可以稍微迂回一点的。”周屹打着商量。
“是卸条胳膊少条腿爬回去还是开着门在兄弟们面前操得你半死不活,你倒可以选一样。”赵石眯了眯眼:“你知道,我说的出,也做的出。”
周屹不紧不慢从包里掏出一个塑料瓶,倒了一粒药就着水喝了下去:“上次打得胃出血,在床上躺了七天。经不起你拳头了。”
“那你就是选择第二条了?”赵石讥笑。
周屹摇了摇头:“我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露阴的嗜好。”
“那就给我滚。”赵石冷声道。
周屹不紧不慢地从包里再重新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