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睫毛颤抖,笑着让手里的竹条在空气中发出些响声,打在桌子上更是声音听着就让人肉痛,我冷笑:“这是钟相当年打少傅手心的宝贝,如今你已经不是太子,少傅就派人取了来给你。”说着在桌子上狠狠一抽,吓得禹连一缩脖子。
禹连怯怯收了目光,低头去读书,看了一会儿,又仰着一张小脸看着拿鞭子的我:“我听说少傅与钟相决裂了,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手里的竹条动了动,禹连还是固执的抬头看我,清澈的黑眼睛实在让人不好拒绝。
我只好说:“真的。”
禹连疑惑:“钟相是好人,少傅又是钟相徒弟,为什么不拉拢钟相反而还要决裂?”
我又动了动手里的竹条:“因为钟相断不许在下拿此物抽打皇室嫡子手心,在下偏就要打,于是决裂。”说着在他手背上抽了一下:“念书!”
禹连吃痛,白皙的手背上顿时泛起一道令人心疼的红痕,他挠了挠被我无情打了的地方,只得乖乖低头看书。
我坐在一旁看书,也不知禹连看得是否用心。果不其然,过了才几分钟,禹连又低声道:“少傅,学生有心结,少傅能不能给我开解开解?”
我放了茶,看着那在灯火下有些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