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则几日前他却到了请柬,郁凌寂知道这宴会须得魔教之中有头有脸的人物才能受邀。
因此这一方面郁凌寂有如吃了定心丸一般,觉得至少秦永夜愿意认他是个魔教中人,没有再做进一步的逃亡打算,可请柬之上的日期虽说也就那麽月余之後,短短几十天,但随著日子的临近,郁凌寂又是有些紧张起来。
特别郁凌寂自打将弟弟送出之後又没有收到夜主心里如何作想的消息,时间一长,心里就有些怨恨弟弟不知事,或许是在夜主享用他之时不懂如何逢迎,怪道他即使是长了那姿色也得到夜主欢心。
郁凌寂想来想去,觉得这事算来总是凶多吉少,然则此宴又不能不参加,只是来了之後,满席欢腾自是与他无关,而一口口的苦酒喝下去,也买不了醉。
魔教往来的绝对不是什麽文质彬彬的雅士,喧哗之中多得是好色无赖之徒,聚到一起之时,常有素女经的使用心得,另外还有不少又是见多识广的好手,所以个个说得是眉飞色舞,这其间又更加了几分炫耀的含义在内──若是能博得旁人频频点头的,便以自个儿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