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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美叫:“哎呀呀,公子怎麽了?这几世修来的福分你还做得这个样子给谁看?”
说话间她怒气就升了起来,以前哪个夜主交给她让她好好教习的那些个人,哪个不是对她客客气气还又对她感恩戴德的?这个小东西事到如今了还要给她来上这麽一出,就想教训教训他,於是手一抬,将郁凌寒足上被他勾著的那支毛笔打了下来。然而毕竟她也真不能对秦永夜的宠物怎麽样,於是坐了下来,在那自生闷气。
郁凌寒的双腿也软在了床上,他的泪还在落,更有汹涌之势。却原来他方才眼中泪一出,好似能减轻身上那麽一丝一毫的痛苦,所以泪流得更厉害了,殊不知他这梨花带泪的模样,还平息了秋美心里的怒气,她想了想,给郁凌寒找了个借口:“莫要哭了,我知你不会说话的难,你方才不愿写,实则是不会写吧?我来教你吧。”
郁凌寒听著,双眼闭著,泪又出了一阵,可是没有人替他拭泪,那干了的泪痕留在脸颊上,滋滋地收起了他面上细滑的肌肤,就觉得那儿崩崩地痒,然後被他暂时忘记了的後背痒处,也就跟著一起翻腾沸涌起来。而且一旦郁凌寒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这个上面,那泪就再出不来了,然则此时秋美又旧事重提,他也只能闭著眼,等著,因为他根本躲避不了。
秋美看他那样也是可怜,也没有什麽言语,自将那支笔重新蘸了墨,夹到郁凌寒足趾上,命他夹紧了,然後把著他的足踝,就要在那纸上写字。
可是即到动手之时,她倒想了想,想了个妙招出来,於是令郁凌寒记著她的笔势,吩咐好了才开始握著他的足踝,以他足趾上夹紧著的毛笔写了起来。
一字写毕,她问郁凌寒:“公子可曾记住了?若是记住了,你就自写吧。”
这字颇难,郁凌寒就算记得幼年时间学过的几个字也罢,在这样难字面前也是做不得数的,何况他现下是这样的情况,看一遍就能记住那简直就是强人所难,所以秋美一放开了他要他自写时,郁凌寒的那一足就软软地塌了下去,根本无力再举起来。
第十六章
秋美见他还是如此,瞧他那样完全就是试一试的念头都没有,心里暗笑,早就知道郁凌寒是个不识字的,但她就是想要将他逼上一逼,打消他所有想要反抗的念头,只能专心致志地完成她的各项命令。
况且她瞧著这时天色已经快要晚了,也不能再与他这样干耗下去,於是她又有了新的主意,令人在秦永夜床两侧竖了两根长杆,长杆横架了一根短杆,然後就把郁凌寒的脚绑在了上面。
秋美道:“瞧不出你这人模猫样的,还有几分骨气,让你写你不写,让你记你不记,不就仗著现在还没有失去夜主对你的宠麽?我还就不信了,在纸上写无关你的痛痒是吧,在你身上多写几遍,看你能不能记得住。”
她手一招,婢子就齐齐地聚在了秦永夜的大床旁,黑压压又重重叠叠的影子仿佛有千钧重,都一齐压在了郁凌寒身上。
领头的秋美唇间勾起了冰冷地笑:“便是死也要让你明白,我先前在纸上写的,正是你压在身下的字,乃是‘清雅’、‘清静’之‘清’,看看你那个浪样,你担得起这字麽?还压在身下,还用脚来写?真不知这字怎麽的受得了这样的侮辱?”
她说这话说得冠冕堂皇,早就忘了这一切都是她强加在郁凌寒身上的,这会儿反倒风水轮流转,成郁凌寒辱字了。不过这绝非重要,任何言辞都是无关紧要的,她只是想看郁凌寒的难堪。
同时无论什麽样的言辞也真的是对现下的郁凌寒也不重要了,他只知道自己身上的难受总在一步一步的将他逼到绝境。每一次以为已经是顶端之时,秋美又要生出别的什麽招数来对待他,一次又一次地让他在生与死的边缘盘桓。
就以现下这场景而言,先前再是难受,他的脚还能动,现在,他身上剩著的、仍能活动的部位,也已经绝无仅有了,秋美令人堵上了郁凌寒嘴,让他现在就是反悔想要出声都做不到,然後,秋美盯上了郁凌寒双腿之间怯怯的翘立。
与之相伴而来的还有那一股馥郁的香味。秦永夜不用男教习师,最是怕这香味出来时,诱得周遭之人无法自持。可秦永夜竟也忘了,就是这女体之身,嗅到了这男体的幻惑之香,也会触动。
秋美看著他腹下那物不知疲倦地挺身起来,仿佛听到它需要爱抚,需要包裹,什麽都好,但是不能就这样孤零零地立著的声声呼唤。似是听到了郁凌寒的召唤,秋美一俯身,用她的唇,裹住了那一柱孤零。
这个女人的舌,比起她的人不知要温柔上几分,细心地照顾到了他的每一处,并在她所发现的,那些要反复疼爱的地方,来去碾磨。
在秦永夜身下之时,虽然被触过了这里,也只是秦永夜用手绕过环抚,安慰他,挑起他的激动,让郁凌寒与己配合。那时现在与之相比是天壤之别。
但凡这世间男子,只要是个健全的,内心本质都无不希望那处被水润温湿裹住,即使从未开荤的郁凌寒初受这般,也起了他男体的初醒,不住地将腰挺起来,自顾地在她口中磨蹭。在她的温柔细抚之下,这里的一时欣适,伏击了他身上的万分不适,郁凌寒好似全身都化成了水一般,在秦永夜的大床上汪著,因为欲念的涌动而泛著涟漪。
郁凌寒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多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