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井本来正难过呢,听他爹这么一说,突然火冒三丈,冲他爹吼道,“你敢搞我哥?”谁敢欺负他哥,他跟谁急。
秦政说,“你到底跟谁亲?是爹重要,还是你转世的哥哥重要?爹还不是为了给你出口气。绍礼那孩子我也喜欢,要不是为了你,我搞他干什么。”
郑井发烧落下的病根,还没好利索,他擦着鼻涕道,“你别瞎掺和行不行。我自己会处理好。”
“你处理的啥啊?”秦政负手站在床边,盯着他说,“你三天两头跑回来,在屋里发一通脾气。从你来到我这儿,你说说这屋里的东西你砸了多少回了?几千年的臭脾气,还是改不掉,一生气就砸东西。这是你出身好,你要是投胎个穷苦人家,你砸什么?”
郑井说不过他爹,怒道,“你出去!”
秦政叹气,“爹过去忙于军国大事,对你们兄弟姐妹疏于管教。眼下有机会跟你共处,实在不忍心责罚于你。可你也不能天天给爹添堵啊。你也该学会懂事了,胡亥。”
秦政跟小儿子扯不清,转身来到屋外。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