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体内,guī_tóu坚定的挺进,脆弱的穴口拉成薄薄的一圈包裹住冠状沟,真正的达到极限,剩下的茎身继续挺进,穴口产生快撑裂的痛感。
xiǎo_xué不但插着一条尾巴,而且还插着一根粗大的ròu_bàng,被彻底进入的兔老师哭出声,两只耳朵毫无精神的垂着,短尾巴也因为哭泣而抽动着。
可是他完全不知自己这副被虐待的样子,在猫学生的眼中却充满sè_qíng,插着尾巴和ròu_bàng的xiǎo_xué凌虐到极点的样子,让他克制不住去干这具身体。
「啊——」兔老师尖叫,「不——」
尾巴和ròu_bàng依然抽出,狠狠的干进xiǎo_xué,性器疼得软下来,猫学生就用手握住性器套弄,改变尾巴和ròu_bàng的频率,尾巴抽出,ròu_bàng就干进去,尾巴干进去,ròu_bàng就抽出,保持着一前一後的频率快速的狠干xiǎo_xué,撞击敏感点。
「啊啊……」兔老师被尾巴和ròu_bàng干得神志不淸,尾巴灵活的操干他的肠道,刷子一样的猫毛刺激着肠壁,导致肠壁蠕动得更快,坚硬粗大的ròu_bàng塞得肠道没有已丝空隙,让他尝到充实的快感。
两种完全不一样的快感,好像他被两根不一样的ròu_bàng快乐的干着xiǎo_xué,让他什么都想不起来,彷彿自己变成xiǎo_xué,只要有ròu_bàng干他,他就会不知廉耻的求对方操进来,让对方用尾巴和ròu_bàng一起操这个喜爱吃ròu_bàng的xiǎo_xué,把他下面这张「小嘴」干得哭出来,干坏掉,抽搐着吃着jīng_yè。
「干坏掉……啊啊……好喜欢……啊哈……操坏掉我的xiǎo_xué……」双腿主动环住猫学生的腰,兔老师前後挺动着屁股,让自己的xiǎo_xué放荡的含着对方的尾巴和ròu_bàng,「啊……好深……尾巴再深点……」
长长的尾巴挤进ròu_bàng无法进入的深度,猫学生抽动着尾巴狠狠插进肠道的深处,邪气的问:「老师,这么深的地方爽吗?」
这么深的地方被尾巴快速操干的恐惧快感令兔老师崩溃的哭叫,「要死了……要死了……啊啊……」
粗壮的ròu_bàng也向操松的深度挤去,巨大的guī_tóu疯狂的撞击,将狭窄的肠道再一次拓宽,兔老师只觉得xiǎo_xué泛起一阵阵的湿意,好像有什么穴窍被操开,才会泻出如此强烈的湿意。
挺进、撞击、搅动,猫学生反复的操弄兔老师的xiǎo_xué,将xiǎo_xué操得越来越湿润,点点的汁液四溅.连那短尾巴都极爽的摇动雪白的屁股更是一摇一摇的迎合尾巴和ròu_bàng不知疲疮的chōu_chā,高耸腿间的性器收缩着铃口,淫靡的透明液液体湿了整根性器。
「老师你快高潮了吧?xiǎo_xué绞得越来越紧了……唔……ròu_bàng好爽!」激越的快意使猫学生的两边耳朵尖尖的站直,抓紧兔老节的腰胯,猛力的掩击,啪啪的拍打那两瓣屁股,那团毛绒的短尾巴像讨好似的蹭到猫学生的yīn_náng。
猫学生揪住那团尾巴,使劲一拉,敏感的根部窜出激烈的快感,咬住一只半折下的耳朵,舌头上的小刺舔过和面敏感的薄膜。
短尾巴被揪住,长耳朵被舔,兔老师环住猫学生的後背,挂在手臂上的上衣根本遮不住削瘦的双肩,只觉得全身稍微碰一下,都会泛起让他不能承受快感,在他腿间肆意玩弄xiǎo_xué的尾巴和ròu_bàng搅得xiǎo_xué的湿意越来越强烈,仿佛一高潮就会有什么东西失控的泻出。
身体遵循yù_wàng的本能使他和猫学生肌肤相亲,潜意识又害怕情动的身体失控,越想控制越控制不了。
「别操了……啊啊……求你别操了……」兔老师挣扎着,扭动着,毛茸茸的短尾巴在屁股上摇摆,依旧挣不开压在他身上狠命干他的猫学生。
噗哧——噗哧——
两人的下体传来干穴的响亮水声,反抗无望的兔老师放弃般的抓住对方的校服,哭泣哀求:「不行了……啊……我要死了……呜呜……啊啊……」
可怕的快感击碎他最後一丝防线,性器不停淌出的淫液沾湿两人的腹部,而兔老师的腹部急遽的缩紧,整个人拼命的迎合猫学生的操干,无法忍住的湿意涌出,令他弓起腰,骤然绞紧xiǎo_xué。
「啊——」伴随着一声绝望的哭叫,性器射出jīng_yè,溅落两人的小腹胸膛,死死绞住ròu_bàng的xiǎo_xué终于忍不住强烈的湿意,痉挛着喷出汁水,却被ròu_bàng插得噗哧飞溅,yín_luàn无比的喷湿两人的下体,打湿那团雪白的短尾巴。
睁着空洞的双眼,兔老师的双腿软软的滑下猫学生的腰,无力的垂挂在课桌上,被干到喷水的xiǎo_xué汁水四溅的抽痛,湿得不成样子,猫学生再也忍不住,把他的屁股紧紧的压到自己的胯下,开始shè_jīng。
被学生shè_jīng的兔老师这才有点儿反应,腰部一颤一颤的承受他滚烫的jīng_yè,被烫得满脸泪痕,发出嘶哑的呻吟,「嗯……呃……」
许久,猫学生才抽出ròu_bàng,长长的尾巴钻出松弛的xiǎo_xué,沾染了乳白jīng_yè的红肿xiǎo_xué微微翕张,慢慢流出jīng_yè,顺着股沟继续往下流淌,没多久便流上因髙潮的余韵而轻微抽动的短尾巴。
尾巴甩到兔老师的脸前,猫学生命令道:「老师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