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下去了小半碗,才想起来旁边还坐了个人,咽下嘴里的酒酿,高某人厚颜无耻地假意邀请道,“你也来点儿?”手上却牢牢扣住碗,全没有“你也来点儿”的诚意。
那人皱皱眉头,似是自言自语喃喃道,“刚刚泡了凉水,现在又吃下许多冰镇的酒酿,不好。”说着伸手就去拉那只碗,高灵毓哪里肯松手,一面嚷着不妨事不妨事,一面在不打翻碗的情况下与那人狠劲儿角力。但是给那人眼睛薄怒地一瞪,高某人满腹的理直气壮就直接蔫了,眼巴巴看着他把东西端走,敢怒不敢言,只好持续发射怨念光波。
那人可能是觉得他好笑,将碗搁到离他最远的红木几上,回头道,“把头发梳一梳,搭在前面,差点沾到汤里。”
高灵毓被成功地转移了注意力,找个铜镜一照,大呼不好,沐浴完之后头发湿漉漉地搭在脑袋上,把脸都遮住了也未发觉。急急忙忙找块干的巾子,向头上一搭,就胡乱擦将起来。
视野被头发挡住看不见来人,只听见那人似乎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