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丛吓得停了手,“怎么了?”
方靖尧将他的手移开,缓缓道:“估计破皮了,拿些消炎药来。”
方丛忙从他身上起来,下床去开了吊灯,在折回来看,他手才过去,方靖尧又哼了一声,他便不该再碰了,缩了手,仔细一看,居然有血丝。
方靖尧低头看了一眼,道:“果然是没吃过奶的。”
这狠劲。
不过这话脱口,他便不敢说下一句了,狼的眼圈都红了。
方靖尧就见不得他这样,心都揪起来,忙勾住他的脖子,抬头在他唇上啄了几下,又躺回去,看了他一会,笑起来:“又没说你什么,快给我拿消炎药来。”
方丛“哦”了一声,掉头出去了。
方靖尧想提醒他穿件衣服,话还没出口,人影都没了。
方丛再进来时候,左手拿着消炎膏,右手端了杯冒热气的牛奶。方靖尧没改被子,浑身光裸,坐在床头玩id。方丛在他身边坐下,把热牛奶递过去,他放下id,专心喝牛奶。方丛用棉签蘸了药膏轻轻在他rǔ_tóu上涂抹,这次方靖尧忍住了,只是胸口偶尔一颤,没吭声。
上完药,方靖尧道:“冰箱里有蛋,煮两碗荷包蛋,一起吃。”
方丛刚学会用火不久,就会煮蛋。
狼点点头,看着他把牛奶喝完,下了楼,乖得跟刚来时候似的。
这天晚上两个人都睡得很早,以往方靖尧要健身、玩id或者看新闻,方丛也要看看动物世界,要听听歌,做一只热爱摇滚的狼,但今天,两人好像都觉得这个家应该安静一些。就在这间主卧里,开着空调,熄灭台灯,在偌大的床上缠为一体,又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