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钟隐能入大佬青眼,这些新人的段数跟他都不是一个层次。
公司有洗澡间,可以给新人洗澡。
钟隐上了一天的课,出了一身汗,他简单冲洗了下,头发随便擦擦,就把脏衣服收包里去跟南唐会合。
南唐就在前台大厅等他。
今天的钟隐是黑色条纹衬衫搭配破洞牛仔裤,脚上踩着白色运动鞋。
小年轻的制胜秘诀通常就是一个字,嫩。
跟嫩的掐出水的小鲜r_ou_不同,钟隐的帅带着一丝痞气,甚是养眼。
南唐目不转睛地看了好一会,觉得足够支撑起晚上的思念才收回目光。
钟隐走到他面前,朝他伸出手:“我开车吧。”
南唐想也不想地就把钥匙掏出来给他。
钟隐笑了笑,从包里拿出干净的运动帽和口罩,在南唐的注视下帮他戴上。
这,ao作别说南唐,就是前台的两位小姑娘都给他整呆了。
钟隐对他眨了眨眼:“别让人家看见了。”
南唐:“...”
两人坐上车后,钟隐打电话给于欢。
小姑娘在享受假期,开着p:“小钟哥。”
钟隐听出了门道,也没批评小姑娘不思进取,道:“你现在去商场买点菜回来。”
“冰箱有啊。”小姑娘道。
钟隐问:“有什么?”
于欢报了几个菜。
钟隐侧头问南唐:“南哥,你想吃什么?”
南唐很随和地表示:“虾。”
钟隐跟于欢说:“去买两斤虾回来。”
于欢听到他的问话,又惊喜又惊讶:“糖糖回家里吃饭?”
“嗯。”钟隐熟练地打着方向盘。
于欢一边把电脑的同人文保存一边道:“你终于舍得下手啦?”
钟隐眉头一跳。
隔着电话,于欢听出他呼吸有变:“不是我说你啊小钟哥,你当真是缺个心眼。”
大概是于欢知道钟隐身边有压制他的人,所以说话特别有气势,一点都不怕钟大山报复。
事实也的确如此,钟大山只能用惯用的烂招:“这个月的奖金还要吗?”
于欢:“...”
好吧,有钱的人都是爸爸,她惹不起。
终于用毛爷爷找回场子的钟隐顺了口气。
南唐见他挂了电话,装作随意地问:“欢欢住在你家?”
钟隐嗯了声:“她目前还是我的助理。”
那他这个老板自然就得把说出去的话办到。
包吃包住是招工条件啊。
最主要的是,他身边只有于欢能使唤。
游知北不同,作为大众人物,跟着他的只有数不清的一二三四个摄像头,干不了坏事。
而他现在要忙着对付培训课,有些事就只能让于欢去做。
比如打听到的关于汉庭酒店的内幕。
南唐理智上清楚两人是兄妹关系,可作为暗恋者来说,他嫉妒任何亲近钟隐的人。
唉,八字还没一撇,醋劲就这么大,南唐你想得真多。
四点钟还不塞车,所以两个人用了半小时就到了钟隐的小区楼下。
钟隐目前只在《追光者》的定妆照和片花露过面,在这片小区里还引不起波澜。
他每天走进走出也坦坦荡荡,不知道是丝毫没把自己是个艺人的事放心上还是太相信自己的运气。
从签约到现在三个月过去,他唯一的绯闻就是和两位影帝的那些事。
附近有商场,两人回到家的时候于欢也把虾买回来了。
虾在水槽里乱蹦,于欢在南唐面前耍宝。
钟隐把脏衣服从包里拿出来扔到浴室的洗衣盆里,然后走到厨房系上围裙。
南唐没想到他是亲自下厨。
纵使他在于欢的爆料里知道钟隐善厨艺。
对于一个浪惯了的人来说,裹腹技能不能只有泡面和煮j-i蛋。
人还是得j-i,ng致一点。
南唐从小迷妹的魔爪下逃到厨房门口,倚着门框问:“要我帮忙吗?”
钟隐在处理虾之际回过头,看着一身西装的南唐:“等我做好,你帮我试试。”
南唐有点忧伤,原来他只剩下品菜这一个用处了。
于欢这时候跑过来问:“小钟哥,你的衣服要洗吗?”
钟隐没多疑:“我自己来。”
南唐适时开口:“我帮你吧。”
“哎,南哥...”钟隐就知道于欢没安好心:“我待会用洗衣机洗。”然后他看了于欢一眼。
南唐笑了笑:“你忙你的。”他像是怕钟隐冲过来抢活似的,又道:“我已经饿了。”
天可怜见,现在还没五点。
钟隐手里还带着腥味,自然不可能去拦南唐,只好把这账记在于欢身上。
于欢对上钟隐隐晦的目光,默默地裹紧那快名存实亡的友谊小被单。
南唐抱着洗衣盆走到阳台,把衣服丢进洗衣机,又去倒洗衣液。
拧开瓶子,是那股熟悉的香味。
南唐看了眼牌子,面色镇定地完成步骤。
他很能唬人,做这一切就不像干一件普通的家务活,犹如结婚仪式那般慎重。
于欢举着手机,把自己偷拍下来的照片保存。
相册里的那个背影她能舔一年。
如果再和厨房里的那位拼一起,同人文三万字保底。
想到网上至今还一头雾水的糖粉,于欢心里又是暗叹又是庆幸。
你们都不知道你们的糖心里有个影子,站错cp的悲哀啊,也没办法,谁让她虽然有后门但却是拿着别人工资的人。
为了毛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