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了揉被扯疼的头皮,瞥了一眼布兰登:“如果午餐有烤全鸡,我就原谅你。”
布兰登有些呆愣地看向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侧身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后,离开了房间,大概是去厨房看看有没有鸡了吧。
他前脚刚走,后脚我就觉得整个人都烧了起来。这种感觉很新奇,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明明全身上下哪都不对劲,明明有些慌张却又对此充满期待。
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其实,蛮舒服的,好可惜啊,要是没压到头发就好了。
斑秃对我来说,真是一个不可磨灭的阴影。
那天过后,布兰登又恢复了往常的模样,摸摸抱抱喂食什么的一样不少,但是,他为什么不亲我了呢?
我坐在电脑前,非常严肃的千度了一下这个问题,一堆什么七年之痒,出轨,口臭还有不可描述的广告霸占了屏幕。
“……”我对着手呵了口气,凑上去闻了闻,芒果班戟的味道。
居然相信千度的东西,脑子坏掉了吗?我移动鼠标关上了页面。
午后阳光正好,布兰登还在床上午睡。我趴在床头,伸出手指在他的手背上画着圈圈,然后轻轻握住。
布兰登似乎睡得特别熟,我壮了壮胆子,手顺着小臂摩挲上去,睡袍很宽大,我们的手臂贴在了一起,细腻而又温暖。
我对这种肌肤相贴的感觉有些上瘾,忍不住想要再多碰一点点,半个身体就趴到了床上,一下子拉进了我和他的距离。
鼻尖贴着鼻尖,呼吸交融着呼吸。
我盯着垂涎许久的唇瓣,悄悄伸出舌头舔了舔,再咂了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