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么睁着眼一整夜,觉是没睡,事儿倒是想通了不少。
涂小放是同性恋关我什么事儿,姚修远他俩好上又能碍着我什么事儿?三条腿儿的□□不常见,两条腿儿的同性恋还不遍地都是。我能跟他们在一起多久?撑死也就这四年!大学一毕业,我混我的京城,他们走他们的阳关道。我若是看不惯,离他们远远儿的就是了,何苦弄得大家都不痛快!
道理是想通了,可我这心里还是难受,憋屈的慌。
连着两夜没睡好觉,我一下就折腾病了。发烧烧得起不来床,浑身乏力。在床上躺了一天,涂小放一直没回来,涂小放不在,姚修远也不会过来。要不是吴晴晴打电话来,兴许我睡死在床上都没人知道。
吴晴晴来时我已经没力气下床了,姑娘家就是细心,吴晴晴不是直接就来了,还给我带了饭和药。吃了饭又吃了药,脑袋就开始昏昏沉沉的。再醒来时,姚修远坐我床边,瞪着俩黑溜溜的眼睛看着我。
我问他:吴晴晴呢?
声音有些沙哑,嗓子火辣辣的。
姚修远倒了杯水给我,说:她回去了,天都黑了,她也不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