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过了三天都没有看见他们回来。那个女的有点担心了,心想可能是因为天气的原因吧。等呀等呀,到了第七天,终于大家回来了,可是唯独她的男友没有回来。大家告诉她,在攻峰的第一天,她的男友就不幸死了!他们赶在头七回来,心想他可能会回来找她的。”
“啊~~~”初雪突然叫了出声,倒是把一旁听的聚精会神的娇儿吓了一跳,白了她一眼,对月夜道,“继续,继续。”
“于是大家围成一个圈,把她放在中间,到了快子夜时,突然她的男友出现了还混身是血的一把抓住她就往外跑。他女朋友吓得哇哇大叫,极力挣扎,这时她男友告诉她.... 在攻峰的第一天就发生了山难! 全部的人都死了只有他还活着........”
初雪已经吓得脸色惨白,白娇儿倒是一楞,急急道,“然后呢?”
“没啦。”
“这就没啦,到底是怎么回事?”慕容岭不惑道。
“呵呵,是呢,这就没了,你说要是你是那女的,是该相信谁呢?”
这一问,让原本心颤的各位倒是一惊,随即想着,相信谁呢,一是一堆的朋友,一是自己的爱人。
“你会相信谁呢?”月夜一看,却是凌鸿然深思的瞅着他。
“我啊——我会相信自己,只有相信了自己才会做出正确的判断,才知道谁应该相信。况且,这样的事情也是不会发生,我是不会让我的爱人独自前去,哪怕只有一丁点的危险可能。”
说完,便随意的笑了笑。
凌鸿然也跟随笑了笑道,“逃避向来是你喜欢做的事情。哪怕仅仅这么简单的答案也要现在来绕个弯子。”
月夜不满道,“如果非要选择一位,可能都得死。”
见月夜目露凶光,凌鸿然却不以为然道,“为什么?”
月夜呵呵轻声笑了一下,道,“因为他或者他们逼我做出选择。”
“正如现在我做的事情一样吗?”凌鸿然道,笑声更加大了。
“你到底想知道什么,不妨直说,只是没来由的非得让我选择一下,是想看看分量,还是想知道深浅?”月夜恍然地盯着凌鸿然,自己发觉像是在逼问到底老妈跟老婆掉水里先救哪个一样,又或者收藏室着火了,只能拿一件东西出来拿哪件一样。
凌鸿然不语,低声道,“今天你觉得第一位不重要,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明白这个位置的重要性。”
月夜突然发觉凌鸿然似乎很有把握般,不解道,“从来都不是一个哗众取宠的人,失去几个又有何妨,怎么会为此烦忧?你知道的,戏子无情,□□无义,既然登入此楼门,起码的东西还是知道的。”
“你用无情来武装自己,为的就是不让其他人看到你的泪水吗?”凌鸿然说的语气又轻缓了很多,做了这么多事,像是在估量什么般,月夜不禁问道,“你在定位什么会让我伤心?”
“你想伤害我?”月夜无可思议道。
“我从来都不会不伤害人,你多虑了。”凌鸿然接着笑着,这句话,让一旁瞠目结舌的众位观众不禁一起放下了心中的石头。
“说到底,我只是一个外人,所以,你现在凭什么拿感情伤害我?”月夜一字一句道。
“如果,我就是小肚鸡肠的想要伤害你呢?”凌鸿然的笑容里看不到任何情绪,说起来也十分自在。
“好了,你不用浪费口舌了。”月夜忽然想直接离去,免得被套路。
“你总是这样的自贬身价,想一想,那个坑,是你可以跳下去的吗?小心,粉身碎骨。”忽然,凌鸿然像没事人般,又恢复如常,说着看似关心的话,一切又似乎从未开始与结束般。
“你无非想要再一次的提醒我,当我开始计较的时候,便是什么都无法得到的时候。这就是最后的难堪,而你将会赐予我这种荣幸。”月夜说的轻描淡写,这些都无关风月。
“你的骄傲刺痛我的地方,我将会用同样的方式还击。不知道,你是否可以接受这样的礼尚往来。”凌鸿然抿嘴笑着,一旁的女眷们吓得个个不敢出声,这没有烟火的叫嚣的阵势都是因为一个故事的起源,还是更久远的事情都不得而知。
“今夜果然都是男人与男人的对话吗?”月夜望着凌鸿然的眼睛,无情地表述着。
“这些只是你前往大赛的热身准备,应该知道,里面权贵下的利益筹码,大抵都是这样交流的,看你平日总是一副清高的模样,以为是个呆木头,没想到脑子还是灵光的。这好赖话,也可以分得清。”说着,凌鸿然表现出一副释然的解脱模样。
“分得清,分不清,最后的结果无非那么几样。所以,我要感谢你选择了我是吗?”月夜冷声哼道。
“知道感恩就还有救。”凌鸿然乐道。
“可是你没有相应的药水来救我……”月夜看着还未升起的月亮的天空,悠悠地说。
☆、20 神隐
20 神隐
四方天地,总有自己的主宰,冥冥之中,柔和的一面所掩盖的锋利渐渐浮出水面。纷争,便是开端,书写的下一页里,纪录的导火线终究还是姗姗来迟的露出了真容。
半夜,月夜忽觉周身气息不稳,深深的吐纳几口凉气,意念恍若在急速奔驰的水面游走,丛林中的一丝一毫声响都毫无遗漏地传入耳中,低远幽深,心中的感觉异常清晰。时间仿佛被拉直了,辽阔无边界的地方都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