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寒夫笑了笑没答话,他牙齿还挺白的,配上他黝黑的皮肤,感觉他怎么就跟男人一样了,明明才二十岁都不到。
我回房间看梁培,他戴着耳机正在做听力测试,明明就比赵寒夫小三岁,为什么他却这么苍白纤细。
“喂!上星期吴纯他老子把他带到纽约玩了一趟。”我推了把梁培,他乌黑的眸子仿佛泛着水气,满是疑惑。
“你哑巴了是吧!他以前就因为你考的比他好,放学时候堵着你,忘记了?忘记我给你削他了?没良心的。”
“我现在不想说话!”
“那你啥时候想说?”
“把这卷听完。”
“时间太长了,先按暂停。”
“不行。”
我咬了咬牙,放缓语气劝诱道:“这离开学还太早,我们出去玩吧,你爹不是在广西搞农产品研究吗?我们上那边看看。”
“太远了,不安全。”
我冷哼一声,跑他身后拆绷带换药,细瞧着伤口还挺深的,不过梁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