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八月的天气本来就热,电风扇在头顶大力的转动,噪音不停的干扰我的心绪。
我是谁呢?我吸了两口气还是觉得心口堵的慌,转眼一个鲤鱼打挺我扑到了梁培身上,八秒,这八秒是我最近学会的擒拿术,极限是四秒,但对付梁培已经够了。
“你说说,我是谁?”外面的月光照射进来,我能清晰的看见梁培正瞪着我,我冷笑一声,手上发力捏得他下巴扭曲。
梁培前五分钟还有心思跟我干瞪眼,到了后面我按住他后颈上的神经,他立马糊涂不清的叫了起来,在部队里面审卧底就会来这招,我还真不怕他能撑住。
梁培依旧瞪着我,两只眼珠子亮晶晶的都快要滚出来,我看到他这副态度就心软了起来,一来我是恃强凌弱,二来我是仗势欺人,刚才我手上没注重力道,梁培毕竟是个文弱书生,按我这种体罚军人都得撑不住,他疼的厉害豆大的泪珠全流在了我手上,我酒喝了不少,刚才起的急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