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适才的疑惑忽然弹出了答案,向辰憋著笑意的咬著那发烫的耳垂,低低问道:“今晚的事,该不会就是因为这个源故罢?”
“不、不是。”结结巴巴的语气毫无说服力。
“呵呵、柳先生原来醋劲那麽大,小弟当真看不出来……”
“都说不是了……”
脸皮薄如纸的夫子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单单为了独占自己,明明这般害怕也还是打开身体让他予取予求,真真是个傻瓜。向辰又是心疼又是不舍,低下头便是一阵绵密的亲吻。
在那嫩红的嘴唇上厮磨,恋人乖巧地用笨拙的吻回应著,他放柔了声音喃喃说道:“我爱你……”
翌日天色尚朦胧灰白,青年便惺惺忪忪地爬起床。
一番梳洗,吃过简单的早点,才把因昨晚的事而羞惭得不肯面对著他的夫子抱上车。
说是抱,因为两腿之间那个难以启齿的部分,在经过男人温柔的侵略後仍在隐隐刺痛著,即便坐在椅子上亦很辛苦,走路时双脚也在不住的震抖。所以,搬运行李、寻找月台和车厢等的粗重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