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瑟斯站在一侧看着波夫曼的画板,好像看入了迷。他深吸了一口暖和的空气,甩甩头发,“你为什么要画这些向日葵?”
他在波夫曼给出答案前抢先说:“我知道的,你告诉过我。你从前作画的时候对我说,‘我从不爱它们,没有一刻如此’……我想,你大约只是爱着你它们在你心中的样子,然后把它投到笔下,对不对?”
波夫曼愣在那里。他隐约觉得要反驳什么。
希瑟斯笑了笑,“为了让这点可见的东西永不消逝,你甚至不在乎付出生命——多么慷慨。这样的慷慨倘若是交付在某个人而不是几朵花身上,他想必是要为你着迷的。”
波夫曼把画笔放到水筒里,凝视着他: “我不记得了。我说那些话的时候,一定是很久以前。”
“很久以前?也许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久。”希瑟斯盯着他,视线慢慢地转动,“也许就在今天。”
“我很确定。因为我的想法已经改变了。”
“——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