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各位医生了。”
杨恒渊今天的心情还不错,他特地比平时早了半个小时来了医院。可一到医院他便看见了眼前的这一幕。一个三十来岁的妇女还有一个年龄略大的男人正跪在医院急救大楼前,不停地拉扯着来往医生护士的衣摆,嘴里还一直念叨着。
他原以为这只是一般医闹事件,可看那二人的表情和穿着,又不像是能干出这种事的人。
“唉...”
和杨恒渊同行的医生突然叹了一口气,他看着跪在地上的那两位夫妻不住地摇头,一副感同身受的模样。
杨恒渊见状也颇为好奇,他朝身边的同事问道: “这怎么回事?”
“唉...说起来也是可怜。这两人的小孩是昨天凌晨送到我们科室来的,送来的时候基本上已经没气了。我们给抢救了一个晚上,现在还是凶多吉少啊。”
杨恒渊有又回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那对夫妻,他自嘲地笑了笑,“自从做了医生,对于这种事也早就习惯了。”
“谁说不是呢,可这回这小孩子情况太糟糕了,就算已经司空见惯了也还是忍不住。”
“那小孩是怎么一回事,十一二岁的小孩难道是生了什么重病?”那两人的哭声太过凄厉,杨恒渊平白无故地生出一份悲伤的感觉。
“据说是被绑匪撕的票。那小孩子送过来的时候身上有多处被绳子勒出来的表面伤,特别集中在四肢。而且身上还有四个刀口,这四刀虽然不太致命,但也是造成那小孩失血过多的原因之一。”同行医生说着声音越来越小,他忍不住停了下来吸了吸鼻子。
杨恒渊也越听越不对劲,他突然感觉一阵恶寒。
“是小男孩吗?”杨恒渊下意识地问出了这几个字,等这几个字完完全全从他嘴里蹦出来后,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好像有那么一丁点的颤抖。
随着同事的点头,杨恒渊有种近乎绝望的感觉。他再次开口问道:“他的致命伤是不是被利器刺中了心脏?”
“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同事有些惊讶,他继续说道:“那小孩被送到医院的时候,胸口上还插着一把银灰色的小刀...还有身上那件米白色的外套上都是血...都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