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陈抒怀万万没想到,变数来得如此之快。
那日府上来了客人,他的爹亲便向他借去了怜卿,说是哼个把首曲儿给客人听听,陈抒怀也不觉得怎般,这样的事儿也本就平常,怜卿听了口信就先向他行了礼,这才向正厅去了。
那日陈抒怀真好出去与友人相见,夜里回得晚了,经过怜卿住的偏院,屋里的油灯早熄灭了,还不觉得很在意,只第二日怜卿没有出现在他惯坐的那张椅子的旁边,才觉得奇怪,问小厮,那奴才只说是一夜没有回来了,陈抒怀只预感着生了些什么事端,还是毕恭毕敬地去寻了他爹,陈老爷子还在逗笼里的鸟,见儿子这般急促,皱了眉,道,你找那个伶人?副官大人看着挺喜欢的,我便将他送去了。
陈抒怀张张嘴,到了嘴边的怒火硬是生生地压了下来,只行了礼,再退下了。
他是陈二公子,他生于富贵之家,但是他也只是陈二公子,连反对下陈老爷的心思都是不被允许的。
待浮生终于熬过了三天,想要到陈府领回怜卿时,却只带回了这般含糊的消息,怜卿被一个副官看上了,便带走了,想是享乐去了,回不来了。
浮生看着那位陈家二少,气极了,牙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