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颜祎,目中更含了几分委屈:“本来,我也是你女儿啊。”
一本正经地因为自己女儿吃醋,颜祎不由噗嗤一笑,才正色地温言劝她:“母与女不睦,倘在民间倒是小事。可在皇室,我们又只有绎心一个女儿,将来如因不睦,生出天家丑事来,你该如何处置?”
“绎心虽年幼,但渐渐晓事了,近年与你愈发疏离起来。我知你口上虽严厉,心中却疼爱她,但绎心却不知。我适才,只是开导了她几句,使她多理解你。”
颜祎沿着她的脸颊,抚上她墨黑顺滑的鬓发,淡笑说:“小七,我既是怜爱绎心,不舍她生病出事,更是不舍你再受分娩之苦。”故而,更要好好教养绎心,使她真能堪负重任。
当年颜祎与唐潆,均有怀孕生育的机会,但颜祎体弱,唐潆哪里放心她去受苦。纵然知道生育凶险,且折损元气,唐潆还是选择由自己怀胎十月,将孩子生下来。
唐潆羞赧之意烟消云散,心中满是温暖。她抚上颜祎的手背,额头抵着额头。看着眼前的一双温柔似水的眼眸,情不自禁地轻吻上去。
颜祎微微仰首,迎合她的吻,又笑她这般大的人了,却孩子气得很。
耳鬓厮磨的间隙,听闻此话,唐潆泄气似的啮咬着颜祎粉红柔软的耳垂,听她隐忍克制的□□声,才舍得略略松开贝齿,使她得了片刻喘息之机。口中却不饶人:“孩子气怎么了,我不正是你的孩子么?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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