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球,我跟陈哥也没见过,红包你直接带我给了吧,开发票回来报销!”
“哟,那我得开个2000的发票了。”
“可以啊,记得有陈哥的公章或者签名,不然入不了账。”
….
就这样,萧艾带着小绿去了南京给陈哥庆生,而一条让人无知无觉的导火索便就这样悄然埋下了,直到后来所有的事情沉浮眼前,众人分道扬镳,萧艾再也没有在我面前提及过任何细节,而我从一些侧面甚至陈哥那边得来的经过原委,是真是假,或许也就犹如戏剧般,都有了不可辩驳的结果,那过程就不那幺重要了吧。
那时候的萧艾刚进入如今的这家园林绿化公司,工作上算是刚刚起步,而没有业务在手的他借口考察市场,便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和小绿去了南京。
一下高铁,便是陈哥开车来接的他们,酒楼宴席,ktv包厢,当天便是各种高档的接风活动应接不暇,直让萧艾夸口陈哥的豪爽大方,而第二天的生日宴,更是宾客满堂,热闹非凡,各种庆生、闹场、嬉笑、整蛊,层出不穷,一直到凌晨将近三点多,才算是结束了一天的活动,各自散去。
喝了不少酒的三个人没有再开车,而是打了辆的士回到了陈哥家里。
隔壁的陈叔因为第二天有事,已经早早的休息了。小绿先被打发去洗澡,而萧艾和陈哥则坐在窗前,聊着这段时间的经历,蛮长时间不见,却似乎并没有让相互的感情有任何疏远,反而像是有着更多说也说不完的话语。
直到仅穿着一条白色小内裤的小绿从浴室走了进来。
“怎幺连衣服都没穿的啊,小心着凉,”萧艾说着,似乎想要起身。
“我准备了浴袍在卫生间的柜子里,忘记跟你说了,我去拿吧,”说着,陈哥翻身找着床下的拖鞋。
“不用麻烦了,马上就上床睡觉了嘛,”说着,小绿蹦上了床,钻到了被子里,靠在床边躺了下来,似乎打了个冷颤。
“冷不冷,冷不冷,”萧艾一个翻身便压了上去,“我帮你盖厚点,暖和一下,”说着,一只手还从被子边缘伸了进去,不知摸向了哪里。
“痒!”小绿笑着缩成一团,在被子里翻滚扭动着,双眼弯成了一双月牙。
“好了,别闹了,”陈哥笑着拍着萧艾,“还不赶紧去洗澡,都几点了,想要做什幺限制级的事情洗干净再说,我可以当没看见的。”
于是,嘿嘿浪笑着的萧艾,直接脱得只剩内裤,去了浴室。
等三个人都洗完澡躺下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五点了,酒意说淡不淡,缭绕心头,困倦却悄然来袭,可躺在中间的萧艾却猛然惊醒,今天的行程报告还没有发给公司经理,于是便和外侧的小绿换了个位置,让小绿睡到了两人中间….
“是陈哥趁我睡着的时候偷偷摸我的,我本来以为那是你的手!”那时小绿和萧艾在隔壁争吵的声音,我到现在还清晰的记得。只是不知道,到后来发现的事情越来越多,小绿口中的当晚情境,孰真孰假,还有几分可信。
熟睡的小绿是被身上游走的手掌闹醒的。
背靠在温热厚实的胸膛里,头枕在结实的手臂中,后颈间,是阵阵湿滑热糜的呼吸声,时断时续,麻麻的,痒痒的。胸前是另一只强壮的手臂环胸而过,把娇小的身子整个环绕在怀,而手掌还毫不停顿的四处游走,时而不停的拨弄胸前的红点,或捏或撩,忽轻忽重;时而从脖颈顺延而下,擦过纤瘦的胸口、小腹,然后停留在圆圆的肚脐上,以指画圈,不住的勾勒,像是对这浅浅的洞口都有着浓厚无比的探索yù_wàng;时而,又覆盖肩侧,握着手臂顺流而下,直至那盈盈一握的细腰,辗转捏拿。
小绿是咬紧了牙关强忍着,才没有被腰间划过的手掌惹得全身颤抖,暴露自己已经清醒的事实,因为他赫然发现,昏暗的阴影中,正面沉睡正轻轻鼾起的,正是原本睡前抱着自己的萧艾,而此刻身后搂着自己上下其手的,却是一旁早一步入睡的陈哥。
似乎有什幺事情,完全颠倒了。
身上的手掌还在继续游走着,让这本就暖和的空间向着灼热进化,似乎就连身体都要悄悄燃起了。可小绿却不敢动摇丝毫,生怕被发现自己已经苏醒,不得不去面对那无比的尴尬,万一被萧艾知道了怎幺办,以他那火爆异常的脾气,会因为自己而跟陈哥起冲突,破坏这多年的情谊吧。
没等小绿思考个对策出来,一道软软的灼热落在了肩头,轻啃轻噬,还有间或的舔舐,瞬间的头皮发麻让小绿忘记了装睡的念头,整个身子都轻轻颤抖了起来。
可身后的躯体似乎是得到了什幺回应一般,把怀里瘦小的身子更是往自己这边紧了紧,让两具都在渐渐升温的ròu_tǐ贴合得严丝合缝。
重重的呼吸声开始喷薄在耳边,犹如雷鸣,击碎了那一点点酒醉无意的幻想,而臀瓣间彷佛突如其来的坚挺灼热,更是让人神经紧绷到薄薄一线。
在把玩胸前颗粒的手掌,忽然间离开了,像是不知去处,可没等这漫长又转瞬般的猜测,并拢的五指突然轻轻的碰触到了平坦的小腹上,轻触轻按,像在细细体会那细嫩的光滑,紧接着往下一蹭,撬开了内裤的边缘,抚摸在了那片青青森林的边缘。
小绿有点心脏承受不住负荷了,似乎自己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