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涵涵他……”似是觉得自己没有资格管柳涵韩么子的话戛然而止。
郑阿么又是一声叹:“也好得很,还把庄函都给撵了。”
这话忽然都逗笑了韩么子,这些天来,他脸上的笑容一直虚得很,这般才终于有课点真情实意。
郑阿么将手覆在韩么子身上,凝眸:“有句话 我同小涵说了多次直到如今才发现也应该同你说说。”没等韩么子回过神,郑阿么便道:“不管你同小涵之间有什么隔阂,这血脉之情定然是不能断的。两人整日生疏来生疏去,像个什么样。你是长辈,软的来不了便来硬的 ,难不成还能让个小哥儿拿捏了?”
这话忽然将郑阿么心中那根绷着的弦扯断,咸泪在眼眶中打旋儿:“是我对不起涵涵。”
本就虚弱的人,这般隐忍着发出的声音,恍若啼血杜鹃。
郑阿么心中一紧是他大意了。他不该在这个时候这么直白将此事提起,暗道这次将人心给伤了个彻底,正待挽回,一颗脑袋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拉开的门缝什进来。
“你这哥儿怎的学了人家当贼?”郑阿么哭笑不得看向门口傻嘻嘻的柳涵。
依着他对这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