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航就是这样的。开心的时候,满足的时候,想要撒娇的时候,就像是一条傻乎乎的大狗一样,紧紧抱着贺扬波,不害臊地朝他的颈窝或者是胸口蹭。
陶陶的动作令贺扬波胸中一暖,用下巴蹭了蹭陶陶的头顶,以示回应。同时,他也意识到陶陶的头发似乎有点长了,像细细的柳条似的,挠的贺扬波的脖子痒痒的。
“该剪头发啦……”贺扬波揉揉他的脑袋,陶陶以为贺扬波在和他大脑,在贺扬波怀里扭作一团,发出暗哑的类似于笑的声音。
正好刘一航从浴室出来了,看到闹成一团的两个人,笑道:“宝贝儿起床啦?”
听到刘一航的声音,陶陶立马从贺扬波怀里抬起头来,目光灼热地看着他,朝他伸开双臂:“妈妈!”
“妈妈”是陶陶除了“吃”之外,唯一会说的话。
刘一航从贺扬波怀里接过他,捏了捏他的鼻子,故作严肃地纠正:“是爸爸,不是妈妈。”
“妈妈!”陶陶看着他,认真地又重复了一边。
贺扬波看刘一航一脸吃瘪的表情,两年了,还是没有一点儿改变。他憋着笑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