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声,单司渺忽然撑着手站了起来,转身朝楼外走去。
“就算一时能逃避又如何,这世上,最斩不断的,就是血缘二字。”身后的玉洛成幽幽地道,逼的单司渺不得不停下了脚步。
单司渺回头看他,忽然觉得有些作呕,就好像什么东西哽在了喉咙里,想吐也吐不出来。
“恨么,感觉很恶心?”玉洛成说着走到了他的身边,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将他重新按坐了下来,“可是,你却是我最期盼的孩子呢。”
单司渺拼命捏紧了拳头,让指甲深深刺破了掌心,才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又下意识抬头瞄了眼帘幕后的床榻,只见床上的人依旧没有丝毫的动静,似乎睡得很死。
“所以,就算你其他儿子死在我手里,你也不在乎?”单司渺咬牙问道,掌心下意识地捂住了脖子后方一个小小的凹陷的疤痕处,那是儿时他与孟筠庭跟人打架的时候不小心被挖伤的地方。
那时候他太小,已经记不清那疤痕的地方原有的东西了,大约只有孟筠庭会知道,那地方原本是什么。
玉洛成见了他的动作,微微一哂,“只有站在高处者,才有资格决定别人的生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