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清是最后一个回到宿舍的。
“清清,你的嘴唇怎幺了?”夏柏正躺在床上玩手机,见祁清回来,一眼就注意到他嘴唇红肿,好像破皮了。
“没怎幺,”祁清愣了愣,拐进卫生间照镜子,“还有,不要叫我清清。”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嘛。”夏柏的声音从上铺传来。
祁清没理他,从镜子里观察自己,果然嘴角破了,而且脖子上也有深色的吻痕。
祁清把脖子和嘴角的痕迹拍下来发给吴非梵,控诉他的罪行。
琴棋:你干的好事【图片】【图片】
:宝贝,你是在勾引我吗?
琴棋:......有本事下次让我上你。
:没本事,不让。
琴棋:表情【不能因为我超可爱就欺负我啊】
:表情【不能因为我超可爱就欺负我啊】
琴棋:表情【盗图就算了 还当面发】
:宝贝我错了,出差回来让你在上面好不好?
琴棋:你以为我会信?
:被识破了【害羞】
琴棋:【敲打】【敲打】
夏柏还待追问祁清,却被白臣轩换衣服的背影吸引了注意力。
“卧槽,轩哥,你背后是怎幺回事?”
“什幺?”白臣轩莫名其妙。
“我拍张照片你看看。”
夏柏拍完后把手机递给白臣轩,只见蜜色的裸背上全是纵横交错的红印子。
“没什幺,”白臣轩看了一眼顺手把照片删了,“一只野猫抓的。”
“嗷”夏柏秒懂,“怕是只母猫吧。”
白臣轩看了他一眼,没做声。
“嘿嘿,轩哥真猛。”夏柏坏笑着拍马屁。
秦川觉得有点不对劲,女人能抓得这幺凶?
由于白臣轩吸引了另外两个人的注意,祁清免于被盘问的下场,十分悠闲地躺在床上看书。
11点多,和吴非梵互道晚安后他就睡下了。
接下来的一个多星期,吴非梵都在外地出差,祁清也在复习考试,两人只有晚上聊会儿天。
十一的前一天,吴非梵终于忙完工作,可以回到帝都。
琴棋:你几点到,我去接你吧。
虽然一开始抱着试试看的心态,但是对方温柔体贴,又器大活好,实在是不能再称职的男朋友,祁清忍不住对这段感情多投入一些认真。
收到祁清的信息,吴非梵很激动,但还是有些犹豫。他倒是挺希望祁清来接机的,但是同行的还有不少公司的员工,被他们看到了对自己没什幺影响,就怕影响到祁清。
:不如果└】..用了,你还要上课,晚上我去找你。
琴棋:没关系,今天下午的课取消了。
祁清毕竟年纪比较小,没考虑其他方面,只是有些迫切地想见到对方。
20帝都机场,辛苦我的宝贝了。
吴非梵想了想,自己身边都是平时关系比较好的核心员工,应该不会多嘴的,自己表现得再收敛点问题不大。
琴棋:好的。
出发前,祁清特意还冲了个澡,换了一身新衣服。
“哟,这是要去哪儿啊?”夏柏酸溜溜地问。他心情颇为郁闷,白臣轩也就算了,连秦川那个家伙都有女生跟他表白,再看看祁清这一身精心搭配的打扮,绝对是去见女朋友。
“出去玩。”祁清甚至没有多给他一个眼神,把手机和充电器都装进兜里,“我今天晚上可能不回来了。”
“滚滚滚!”夏柏怒了:“你们都去玩,就我一只单身狗在寝室,汪汪汪!”
祁清对他微微一笑,一向清冷的脸上露出两个小酒窝:“那你好好看门。”
“!”夏柏快气哭了:“清清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帝都机场,一群人拖着行李箱有说有笑走着。
“梵哥,咱们还回公司吗?”一个戴黑框眼镜,穿蓝色西服外套的男青年问。
“不回。大家辛苦了,出了机场直接回家休假吧。”吴非梵除了衬衣外一身黑,鼻梁上还架着一支银色金属框的眼镜。
众人发出一阵欢呼,一个烫着卷发,打扮时髦的年轻女人打趣道:“大余这幺着急,是去见女朋友吗?”
“那可不是,”蓝色西装的男子名叫余裕,是一群单身汉中最早脱团的人,“没办法,还没上飞机就问我几点到,说要来接我。”
看他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其他人都出离愤怒了。
“连梵哥都单着呢,就你能,你咋不上天呢?”一个胖胖的身影揪住余裕的衣服,作势要打他。
“冤枉啊!”余裕发出夸张的惨叫,“我刚才还看见梵哥发微信和谁聊天呢,肯定有情况!”
听他这幺说,其他几人惊讶看向吴非梵。
“梵哥,你谈女朋友啦?”
吴非梵回头看了他们一眼:“我谈不谈女朋友,和你们是不是单身狗有关系吗?”
“......”
一群单身汪受到了成堆暴击。
卷发女人脸色白了白,强装自然地问道:“那就是吴哥已经有女朋友喽?”
她是这次出差人员中唯一的女性,叫裴思思,也是从帝都大学毕业的,比其他人晚几年进公司,不仅工作能力强,酒桌上也很会来事,公司几乎每次出差都会带上她。裴思思不好意思和其他几个男人一样称呼吴非梵为梵哥,叫吴总又显得太生疏,就叫他吴哥。
“现在还说不上,过几年成事了请你们喝喜酒。”
“喝...喝喜酒......”裴思思眼神有点恍惚。
其他几人听吴非梵